目前分類:人生三昧 (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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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花板在尖叫,震盪不已的回聲穿腦而過。我臥在床上,以為那是一場夢魘。結果不是。我有些失望,如果是便好了。現下我的意識比不醉時要更醒三分,白日裡的腦袋比當前還要更加迷糊些。我的思想清明得猶如一把利刃,鋒利得足以劃破深夜的寂靜。靜夜是紛擾的,由於我的失眠;而窗外的滿月更是吵嚷的罪魁禍首。

三點。四點。五點。天明。鳥兒興奮地唱著捉蟲的歡歌。我在床上連續換了好幾種姿勢,學狗,學貓,學各種想像得到的睡姿,只差沒像瑜珈奇術那般倒立而眠,但仍不見效。我心煩氣躁。由凌晨開始至第一道曙光映在我的窗櫺,我足足心煩了六小時,長夜漫漫,惹得我發瘋。陽光很吵,朝霞的氣息是燒喉的辣。我把自己蒙在被褥裡,想像那是母親溫柔的懷。我想著,我又失眠了,我明明已經千叮萬囑告誡自己不可再犯,但這是第幾次了?一鍋牛肉湯。一鍋加了很多八角與老薑的牛肉湯。我明知自己體質不合還吃了半鍋,盛暑當季,不失眠才怪。都是牛肉鍋。我熬夜。每天晚上都掛在網上遲至三點,難怪不要三天我的生理時鐘便失調了。我的肝臟在向我抗議。失眠失眠失眠,每次病情一轉好我便又重蹈覆轍,然後又陷進失眠的回聲裡頭去。唉,我真是個傻蛋,我總管不好自己,一整個大一的生活幾乎全在失眠下渡過。我現在人躺在家中的軟床裡,思想著我的大學生活——它們都跑到哪裡去了?現在已是日光嘈雜的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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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房的生老病死,醫生們看得慣了。日復一日的旁觀,將一切血淚看作了稀鬆平常;年復一年地割肉縫皮,就這麼消磨了半輩子,然後一生過去了,把唏噓留給了別人。


父親要我應考司法官或檢調官。這些我都不想。我只想當個悠悠哉哉的律師,可是律師跟司法官一樣的難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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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見到了小丸子。這是今年以來的第一次。我記得,記得......,初逢小丸子是在我小學四年級的夏天,剛好與美少女戰士同一年份。我小學五年級前讀的是石泉國小,日子過得並不很快樂,但是我跟同齡的女孩子們一樣,都喜歡華視每週三下午撥的"美少女";那時班上有女生推薦我看櫻桃小丸子,我一聽,什麼怪名,而且畫得好醜,一點不像美少女,只有一頭西瓜皮和兩個芝麻眼,難看!於是便不看。等到我發覺小丸子的奧妙之處時差不多已是唸初中的時候了。


初中才是真正的童年哪!雖然我的日子仍過的悲喜參半,但我在放學之餘能見到小丸子耍寶,便已感到舒坦。看著看著便覺得電視裡的小丸子就好像另一個我,挖鼻孔,摳腳趾,說謊抬槓,耍耍小心機,似乎那才是真正的真實,真正女性的一面,我由衷感到。也許幾集卡通片不能撫平隱在我內心的傷痕,但盯著電視就這麼忘情大笑一番,倒不失為苦中作樂的好方法;反正童年裡多幾條小丸子般的黑線也是好的。當時入迷得真有些痴傻。不過誰在乎呢,黑色幽默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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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ug 06 Sat 2005 04:27
  • 死我

終於見識到了,我說我,果然是個涼血冷心的人。

今天看了亦舒的一篇長篇,不知是其情節鬆散,還是當中另有我沒看出的深意,
故事裡的角色一個鼻酸一個拭淚,一個唏噓,一個感嘆,來去不停。我當然知道作者以筆塑人,人物當中都流著作者親身的血淚——我當然都知道。角色的淚往往是筆者莫大的哀。只是,只是我的眼瞟過那群象形磚塊時,卻毫無同感,這真是罪惡。我知道那也許是悲戚的,或許是蒼涼的,我可以盡力想像那樣的悲戚與蒼涼,並試著沾上文字的一點邊,但卻無法感同身受。我是到了悲哀的情節才叫自己試著想像悲哀,想像為何而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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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個星期翻過一本高中時代看過的舊書。安琪拉的灰燼。
那是一個在淒慘國度的淒慘社會,面對著淒慘的群眾苦中作樂的故事。主角一家尤其。那其中有一句話很使我動容,故事中的主角曾這樣發問:

“我不明白為什麼在一個滿是蘋果的土地上,有人要挨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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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不是灌水文,是一篇文章,也許我很認真的在寫,不過目前我無法整理好紛亂的思緒,所以讀起來會有點亂,跟......灌水差不多,就這點請包含。耗子。

我必須交代一下這幾天的動向。

也許正是因為我離家的緣故。不為別的,如果真要說個原因的話,我目前所想的到的,就是這個。我一直懷疑是不是家裡太空才會讓她們鬧成如此田地。我剛到家,家裡像個墳場那樣冷清,又像鬧市那樣的雜亂。我從未想過由兩個女人所管理的家庭竟然會變成這副德性,這是家呀!我吞回我到口的咆哮,隱忍的怒意讓我全身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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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在前面:自從由東石回來後—當然我現在人還在嘉義的新居—我的體力變得極端地差勁,一回到家,我渾身酸軟得差點沒直接往床上倒去,好在我身體裡僅存的意識提醒我得先撐著把行囊整頓好,話說回來,那行囊雖然到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仍沒整理多少。最要緊的是,我睡了三夜,意識仍迷迷糊糊,手腕上一點力氣也沒有……唉呵,我真寧願就這樣昏睡而死也不要去操煩那胃壁摩擦所帶來的民生痛苦,然而,事與願違,除了困倦、無力與累之外,我一直都很餓。這真是相當的麻煩,特別是當人已經虛弱得癱成一泓死水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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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須多想,我總是下意識地想轉身迴避。迴避人群,迴避笑容,迴避那由陌生卻又熟稔的另一方傳來的淡淡的溫馨。我總是尷尬地扭過頭,心裡頭碰碰碰地跳,不知道該怎麼回應。我總是,沒來由地想逃。

特別當對方是“他們”時。

那一對對澄澈清透的眼神當中,宛若充盈著來自天堂的光,淌流著喜悅而美妙的旋律,令我不敢直視。那眼眸中的殷殷探詢,那肢體傳遞而來的溫情關懷,以及那嘴角揚起的優美弧度,總令我紅了臉色,支支吾吾。或者是勉強地說聲謝謝,或者是不好意思地搔搔頭;又或者是難看地牽動一下嘴角,苦苦地笑,而我不確定我的唇角是否不經意地抽搐。真糟糕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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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十七集......裡頭令我感觸最深的是老和尚的一句話.在充滿貪婪與殺戮,人類原罪表露無遺的情節裡,他平靜地回答了阿區所提的絕望問題,他說:

“戰勝絕望的方法......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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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2月22日

我不知道,對於未來,人可以期待些什麼.
但人皆所知卻又無法否認的是,人生,本來就是一場命定的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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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2月26日

依然失眠.精神恍惚.

第一次真正上山,是昨天的夜晚,有光鹽社的學長姐們還有台山哥陪同一起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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