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見識到了,我說我,果然是個涼血冷心的人。

今天看了亦舒的一篇長篇,不知是其情節鬆散,還是當中另有我沒看出的深意,
故事裡的角色一個鼻酸一個拭淚,一個唏噓,一個感嘆,來去不停。我當然知道作者以筆塑人,人物當中都流著作者親身的血淚——我當然都知道。角色的淚往往是筆者莫大的哀。只是,只是我的眼瞟過那群象形磚塊時,卻毫無同感,這真是罪惡。我知道那也許是悲戚的,或許是蒼涼的,我可以盡力想像那樣的悲戚與蒼涼,並試著沾上文字的一點邊,但卻無法感同身受。我是到了悲哀的情節才叫自己試著想像悲哀,想像為何而悲。

人說哀莫大於心死。光想著這句話就有一股寒意由我的皮層滲進骨髓裡,毛骨悚然。

天,莫非我真是心死了嗎?一顆心。我禁不住右手撫上我的左肋,還在否?
那我的靈魂呢?有沒有一面鏡子能夠映照的出自己的靈魂?有沒有?
真正的我又在哪裡?


大學裡的歷史系口碑教授曾經這樣為我解套:“同學莫慌!閱讀雖講究入木三分,心書合一;但若無法與之共鳴感動亦無妨。這代表歷練不夠。”他說得頭頭是道,口沫橫飛,“沒有足夠的人生經驗來應和文字的描述,當然無從捧腹唏噓。據此同學應還要再多活個幾年,才能嘗得盡人間的所有悲歡兮離合。”
也許我應該採納,應該要相信。那麼,教授萬歲!!實在太好。我幾乎要手舞足蹈!

我是個懶人,也是個爛人,更是個凡胎。
懶著爛著也死得差不多了;無妨,
就讓我這個凡人學著劉姥姥的樣,死皮賴臉的賴在這人世間,風流一回吧。


Shami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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