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得以傾吐......〕







我不是心冷,只是想說的話實在太多,請相信我,我並沒有終結的意志--我沒有灰心喪志。像是故事裡的角色一般,每一分每一秒都有新事席捲而來,被迫著要像個角色一般地或喜或傷地回應,而相較於故事,現實中的承擔卻又比其重得多,讓我左右應付,疲於奔命;所有接踵奔踏而來的都像是要把靈魂打散那樣洶湧張狂,於是我見了只想逃。只是我有時又懷疑,這一切的一切真有那麼不可堪?彷彿我只是自己將自己陷溺於謊言構築的騙局中,在己身欺瞞己身的輪迴裡歡喜甘願。生活裡平靜地不起一絲漣漪,明明白白,但我卻將其想像做洪水猛獸,在捏造出的疼痛裡自艾自憐--看作真實的,是虛空;看作虛空的,是真實......,究竟我該如何在這樣的消長中掙脫而出......?




我真的不是心冷。我尚未死去。只是想說的話實在太多,太多、太多,只怕我一開口便會有股激動與顫抖噎抑在喉間,一說便破碎零落。究竟是如何的存在呀--我伸手試探著觸摸自身的眼眸與輪廓,感覺著恍若消失般的不切實際,我是那樣地徬徨著。似乎是很痛的一件事,可是我只能咬牙切齒地讓它更痛;或者假裝它是疼痛的。釋放與隱忍,到底哪一種才能令活著本身更為深刻?啊,我不知道了,什麼什麼都不知道了,我有好多話,好多好多--有沒有無須言語的傳達?上帝你來看我是這般地憂傷,無處傾訴,儘管是偽裝。也許隱忍著是好的。不知何時,我的淚水與心靈已然乾涸了。


















Shamino,12/1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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