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過境遷之後,
才能好好審視自己的心情,
我終於不再思念,
也不再羞於承認這段思念,
也終於敢回頭看那時候寫的東西。
不過有關對方是誰,
知道的人就知道了,
不知道的,
也請不要問,
不是不想說或不敢說,
而是不能說。
是我從來都拙於謊言,
被人看透然後道破心情,
先是倉皇的否認了,
然後祈禱著對方會相信自己那拙劣的託辭,
我沒有勇氣,
我一直都知道的,
我只是想要陪在他身邊,
即使是朋友也好,
可我感受的到,
他對團體活動已經有點倦了,
他想自己行動,
很快,
他又會有自己的世界,
認識屬於他自己的朋友,
而裡面沒有我,
我不過是他眾多朋友裡的一個。
他本來就是一個無法忽視的存在,
星子即使不出聲,
也是綻著光芒不是,
他那帶著淡漠的側臉,
從來都屬不於我,
即使在夢中顫抖著雙手虔誠的輕撫,
夢醒後,
我攤開手,
連餘溫也留不下一絲ㄧ毫,
我明明承諾過自己,
要將自己從這場苦戀中釋放,
明明宣誓,
要將他從心裡頭驅離,
可,是我拔除的速度太慢,
或是我已經毒入膏肓,
所以早就無可救藥,
此刻下的決心,
在見到他的同時,冰封瓦解,
他的一句關懷,一聲軟語,
居然能輕易的溫暖我,
而要使我惴惴不安,
無須言語,
他只需冷凝著容顏,
就足夠讓我如墮冰窖,
我怎麼會給人這樣左右我的能力,
這是我替自己套上的枷鎖,
如此沉重,
可若他在身邊又重的甘之如飴
從我允許自己以一種近乎愛戀崇拜眼神注視他的那刻,
幾乎就註定我的沉淪,
我以為我夠堅強,
他卻在我心上蝕了一個大洞,
讓我的血,
倒映他的容顏,
除非我能將他撈起,
否則,
永無傷癒之日,
可他既是鏡中花、是水中月,
又怎能撈起,
我終究只能落得相思無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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